【YOI维勇】 Under the aerolite 03

##我以为的勇利,角色属于他们,OOC属于我

##私设了全宇宙,不过地球还是绕着太阳转

##勇利视角

##以上都可以的话请往下 \(´♡`)


  现在想起来,私下的维克多还真是我行我素,丝毫不听人说话的家伙啊!跟我原先所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
 

  电视上的维克多低调奢华,偶尔又会带给群众惊喜,多面得令我无法看透。

 

  我曾经以为维克多私下是自律、严肃,甚至是骄傲的,他优雅神秘并且充满个人魅力,宛如冰上的贵公子,不,加上他强大的实力,他是冰上的帝王,如果他冰冷得丝毫无法让人接近,我也不会产生任何违和感。

 

  等到我认识真正的维克多,发现他喜欢新奇的物品,有些幼稚,自我中心,我刚开始还无法将他与在电视上看到的维克多划上等号,潜意识里到处流窜着无法接受,交错着我内心深处如同暴风雨般剧烈的喜悦,复杂的情绪碰撞,让我不断躲避他。

 

  不过……

 

  我低头看自己摊开的双手,右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环闪烁着温暖的金黄色,像长谷津海边初升的阳光,也像维克多的微笑,璀璨夺目。

 

  轻轻弯曲手指,上面彷佛还残留着那天,还有以前无数的日子,他握住我手掌的温度。

 

  他的手比我大,手指修长,骨节细致,看着他的手指有时候会让我莫名脸红心跳,一定是由于他太会掌握节奏的缘故。

 

  这样的手或许会柔软,或许会滑润,可是等到他真正拉起我的手,我才发现维克多的手是干燥而有力的,充满温暖与安全感,让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心去尝试一切。

 

  蹲下来捡起脚边约可以放一双冰刀鞋的小藤箱,它发出崭新的油亮光泽,没有一丝灰尘,就像刚被买回来,连包装都来不及拆开。

 

  飞机发生事故的记忆应该是一场梦吧?或是被灌酒后的幻想?

 

  维克多还能以购买力来宣示喜悦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

 

  将手边的藤箱堆到门外,接着是稍微内侧的木箱,每个箱子的大小重量都不尽相同,唯一的共通点是所有的箱子都隐含古朴独特的美感,我瞬间就能确定,是维克多的品味。

 

  虽然维克多总是会自己整理好,不过这个数量会弄很久吧?堆得连Kingsize的双人大床都看不见,真不知道要赞叹还是无奈?

 

  想到晚上维克多可能带着马卡钦挤进我房间一起睡觉,我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动作。

 

  我并不是不喜欢和维克多一起睡,相反的,我很喜欢。

 

  维克多的气味充斥在床上,他的体温触手可及,官能刺激得能让人彻夜失眠。

 

  但是,我的床是单人床!正常大小的单人床!几乎一翻身就会摔下去的单人床!

 

  维克多老是喜欢挤到我床上睡,还带着马卡钦,狭小的床铺就像一场灾难。

 

  刚开始,维克多到我家时,因为我房间里有着太多他的海报与种种和他相关的物品,一想到本人会发现我小小的房间中充斥他的身影,无可名状的窘迫夹杂在想象中维克多的目光,贯穿我的灵魂。

 

  我不只一次背靠紧锁住的房门,用全身的力气去抵抗在维克多面前敞开它的冲动,一方面我想让他看见我一直以来的执着,另一方面又害怕着开启后的未可知后果。

 

  万一他露出戏谑的、意味深长的微笑,我该怎么办?万一他发出惊讶的赞叹,我又该怎么办?万一…他只是一笑置之,连细微的在乎都没有显现出来呢?好似我只是某一个在他身后欢呼的观众,他甚至记不起我的五官……

 

  我发现我最害怕的是,维克多将我与他人一视同仁,我怕我在他的心中没有脸孔,淹没在人群之中。

 

  这个念头让我焦虑恐慌,我的心里宛如豢养着一头野兽,张牙舞爪地想将维克多据为己有。

 

  所以房门的锁究竟是什么时候忘记锁上的?

 

  又是哪天的清晨,我做了一场恶梦,梦里掉下悬崖,被滚落的大石头压住,动弹不得,挣扎出一身冷汗,睁开眼睛却发现马卡钦压在我腿上,而维克多将我抱得紧紧的,他丰富的表情与众多奇异的念头都沉寂,头枕在我的胸口,呼吸平和得让人不忍心吵醒?于是我只是伸手轻轻触碰他的发梢,接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沉沉睡去。

 

 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理所当然,让我失去实感。

 

  怔愣瞬间,手上的木箱碰撞到走道旁的藤箱,整个翻落地面,发出沉闷的碰声,以及许多珠子落地的脆响。

 

  我急忙蹲下去收拾,我原先还以为是搭配衣服的小配件,但散落一地的却是一些蓝色半透明的不规则状石头。

 

  在昏暗的灯光下,似乎还能看见石头内有青金色的流光慢悠悠旋转,顿时让我有种错觉──这是生命的颜色。

 

  我忍不住将手里的石头举高,对着被遮挡住大半的灯光仔细端详。

 

  突然一只长着獠牙的金色狮子从石头里冲出来,对我张开血盆大口。

 

  我跌坐到地板,惨叫着将手上的石头朝狮子扔过去,并且疯狂后退,直到撞上走廊的墙壁。

 

  不行,我站不起来!

 

  巨大的情绪冲击,让我丧失控制身体的能力,我举起双臂挡住脸,忍不住大喊:「维克多!」

 

  我深知在凶猛的野兽面前举起双手抵抗是徒劳,犹如我现在喊着维克多的名字,安慰的意味大过实质意义,但我也只能屏息等待。

 

  想象中的疼痛与骨头碎裂的声音并没有出现,我慢慢将手臂放下,眼前一人高的大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,眼前空荡荡的,只有刚刚扔出去的石头在地上摇摆着,发出细微的声响,四周静得出奇。

 

  「狮子呢?是……幻觉吗?」

 

 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,手指滑过墙根有种微妙的突兀感,我忍不住低头看,为什么墙壁跟地面不是九十度呢?虽然我不常在家,对家里细微的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关注,但我知道这不正常。

 

  墙根是内凹的圆弧形,带着木纹延伸到墙壁上,顺着墙往上摸,所有的纹理连接在一起,意外有种朴实而坚韧的美丽。

 

  这时候,我才注意到窗外下着鹅毛般轻柔的雪,而我穿着一件短袖的普通运动服,丝毫不觉得冷。

 

  伸手触碰窗户的玻璃,熟悉的冰冷感并没有出现,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如胶冻的感触,温暖而细滑,玻璃与窗框没有接缝,黏合得恰到好处,宛如自初始就是一体。

 

  我站在走廊环顾我所熟悉的一切,突然不敢确定是否依旧熟悉,我在自己家里迷路了,这样的错觉真荒谬。

 

  下楼,走向大堂,还是记忆中的零星客群,保持着礼貌熟稔的低声交谈,我企图去辨识每个客人,想在里面找出一两个我见过的熟客,这时,母亲看见我,朝我的方向奔跑过来,她还是一样开朗,带着显而易见的关爱,我不知为何悄悄松了口气。

 

  「太好了!因为大哈纳满了,不能亲自将你带回来真是抱歉,最近天体不太稳定,美奈子前辈也很忙,所以刚才没能等你醒来就先回去了。」母亲笑着说,我无意识摆手说不用在意,仔细思索之后,发现无法理解母亲话语的意思。

 

  我与母亲同时沉默下来,好似很久没见,词穷与距离感充斥在我们中间。

 

  还是母亲先打破尴尬,感叹着说:「成为鹰隼看起来会比实际年龄小的传言原来是真的,看起来就想你刚离家的时候一样呢!那么小就离开家里,没有任何人能陪同真是抱歉。」

 

  到底在说什么啊?

 

  我心里虽然充满着这样的疑惑,但看到母亲的表情,笑得如此寂寥,我连忙摆着手说:「不会,请不要在意这些。」

 

  「你这孩子。」母亲笑了笑,似乎释怀了一点,「什么时候像信件一样,多说一些叙述的句子就好了呢!」

 

  「不过啊!欢迎回来。」母亲猝不及防的拥抱让我一阵手忙脚乱,印象中她在我十六岁以后就没有拥抱过我了。

 

  我吓了一跳,身体反射性地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,张开嘴却又闭上,好久才挤出一句:「谢谢。」

 

  没等母亲再次说话,我就大声说:「我去练习了。」

 

  我遗忘外头下着雪,开门所挟带进来的寒风将我冻得冷静下来。

 

  木然转身,上楼,回到房间,我机械式地寻找着大衣及围巾手套,它们就摆在我床头。

 

  穿好衣服,我凝视壁橱的拉门很久,却没有勇气打开看一眼。

 

  出门的瞬间,母亲朝我大声叮咛:「记得要去向美奈子前辈道谢喔!」

 

  我胡乱应声,不去思考那些与记忆相违背的细节,只想快点找到维克多,他会觉得这一切很有趣吗?还是和我一样困扰呢?

 

  跑过熟悉的大桥,静得像连风声都结冻了,遑论会在那里听到黑尾鸥的鸣叫,连海潮都没有,结冰的海面没有吸引我的注意,我像被人追赶着,用尽全身的力气,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冰雪城堡。

 

  冰雪城堡的内部还是我记忆中的那样,连在租借器具处的小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。

 

  「小优,维克多有来这里吗?」我快步走向前去,轻轻喊着儿时滑友的名字。

 

  整理着器具架的小优抬起头,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:「勇利?是勇利吧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啊!好久不见了,你都没什么改变呢!太好了!我还以为你会叫我优子小姐呢!」

 

  「其实……也不是那么久吧?」我略带困窘地说,小优还是一样热情,让我有些无法招架。

 

  小优将双手撑到租借处的桌子上,探头过来仔细看,我被她的举动吓得退了两步问道:「怎…怎么了吗?」

 

  她说:「美奈子老师前几天急急忙忙出门,说协会通知有人受伤了,要她赶快去看看,是你吗?」

 

  「我……」面对小优关心的眼神,我突然不知道该从哪边说起,一路上的风景与人们都既熟悉又陌生,思索着要怎么去形容我所想的事,直到小优看我没有反应,用疑惑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,我的心轻轻颤动,一个名字自脑海浮现出来,维克多。

 

  「其实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,醒来的时候,我就躺在我的床上,而记忆好像跟我见到的事物有些出入。」右手轻轻抵住胸口,似乎还不太够,于是我抓住胸口的衣服,「但是,但是我对一件事的印象很深刻,我……我失去意识前跟维克多在一起,小优妳看见他了吗?」

 

  小优露出惊讶的表情说:「原来勇利和维克多这么厉害的人在一起旅行啊?勇利果然很有天赋呢!」

 

  「不像你说得那么厉害啦!我也不知道维克多为什么会选择我。」话说到一半,小优刚刚所说的话重新在我脑海中响起,好像有点奇怪,我忍不住将我的疑惑说出口,「小优怎么说得好像没有见过维克多似的呢?他不是亲自到长谷津吗?我们还常常受到妳跟西郡帮忙。」

 

  小优的表情渐渐化成担心,她轻轻地说:「勇利,你是不是压力太大,所以忘记一些事情了?」

 

  我瞪大眼睛,没等到小优把话全部说完就打断她,急忙说:「妳为什么这么说?难道维克多怎么了吗?」

 

  「没有没有,勇利你误会了,像维克多这么顶尖的存在,如果有什么事的话,消息一定会马上发送到全世界,但是现在并没有听说啊!总之你先冷静下来。」说着小优突然笑出来,我疑惑地看着她,而她摇摇手解释,「难得看到勇利这么要紧一个人呢!维克多对你很重要吧?」

 

  听到维克多没事,我不禁松了口气,只是没想到小优会调侃我,我找不到话反驳,只觉得脸好烫,脖子也好烫,还好小优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微笑着转头在架子上取出一个鞋盒大小的木箱摆在我眼前,她说:「要练习一下吗?这是你以前用过的,当然一定比不上现在的啦!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带在身上,将就用一下如何?」

 

  「谢谢。」没想到小优会帮我保存着我过去用过的滑冰鞋,我朝小优微笑,以感激的心情打开盖子,只是当我看清楚盒子里盛装的物品,我不禁疑惑地抬起头,「小优,这是?是不是拿错了?」

 

  在盒子里被保存着的,是一把不明材质的十字弓。

 

  不过撇开它莫名出现在盒子里的状况,我只想说,那是一把很美的十字弓,弓身是磨砂过的黑色,在光线的折射下,会零星闪烁着七彩的颜色,像夹杂着碎琉璃烧制成的一样,弓角是皮制的,与弓弦都是温和的褐色,最奇异的就是弓箭了,通体散发着银白的光芒,只有后端的翎羽带着些许浅淡的蓝。

 

  小优靠过来确认盒子里的物品,疑惑地说:「没有拿错,这就是你的玛那,你不记得了吗?」

 

  「玛那?」我看着小优将盒子中的十字弓取出,塞进我手里,它的重量比我想象中还轻,大约就是一杯水的重量,但我不管怎么将它翻来覆去,它就只是一把十字弓。

 

  我抬头看向小优身后的架子,这才注意到架子上全是不同大小的木箱,而不是我印象中的滑冰鞋与护具,我轻轻地说:「小优,那些……也都是妳所谓的玛那吗?那滑冰鞋呢?冰雪城堡已经不提供滑冰鞋租借的服务了吗?」

 

  小优突然拉住我,带着我往滑冰场的方向走,但我没想到连滑冰场也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。

 

  滑冰场没有围墙,整个滑冰场甚至没有冰,而且上面似乎刻印着巨大的图形,图形充满了圆环以及网状架构,在靠近滑冰场边缘的地方,还环形刻着不知意义与出处的文字。

 

  这已经不是滑冰场了吧?

 

  我看向小优,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:「记起来了吗?你小时候最喜欢待在这里了,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能待上一整天。」

 

  「我记得这里,但是……」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。

 

  还没等我将话说完,小优就将我推进图腾里。

 

  不过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 

  「用拇指跟食指转动玛那。」小优朝我做着手指捻动手势,我一边想着怎么可能转得动,一边捏住十字弓的尾端,照着小优说的方式转动它。

 

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十字弓在旋转下越来越轻,钢琴声在转动的同时响起,虽然细微,但清晰得每个音符我都似乎了然于胸。

 

  十字弓在音乐结束后,啪地一声在我手上分解成如同萤火虫群的细密光点,飞散,又将我包围,最后依附到我身上,我整个人就像被萤火虫托起来,飘到半空中。

 

  「这是?」身上的光芒一下就散去了,只剩下双脚还围绕着柔和的光,让我看不清楚双脚到底穿着什么,但我清楚地看到,我身上穿的是表演服,还是表演黑历史罗恩格林那时候穿的表演服,突然觉得心情非常复杂。

 

  我是不是在做梦?这个梦境好奇怪。

 

  「看吧!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这么容易就忘记,你最拿手的4T还记得吗?」小优兴奋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唤回来。

 

  4T?是我以为的那个4T吗?

 

  我一如往常的摆动身体,我以为在半空中会充满不着力的感觉,但没想到脚下依旧像踏着冰面一样有着坚硬的实感,有时角度不对,还会有受到阻碍的感觉,非常有趣,虽然不是在冰上滑行,不过熟悉的感觉还是让我一下子就开心起来,于是想也不想就跳出一个4T。

 

  「啊!等等!不要现在跳啊!」小优惊慌的声音从地面传过来。

 

  为什么不能现在跳呢?我有预感这次会很完美,不会跌倒喔!

 

  我感受到身体跳得比往常还要高,风声清晰地传进耳朵,转速似乎也不错,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熟悉的光点重新聚集起来,视野被白光笼罩,等到4T结束的时候,白光脱离我周围,夹杂着狂暴的风声,朝面前冲出去,碰一声,将墙壁轰出一个一人高的大洞。

 

  我用力搓揉着眼睛,接着瞪视墙上的大洞,它还散发着细碎的烟尘。

 

  这一定是梦吧?我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滑冰选手,不可能用4T将滑冰场的墙壁轰出大洞的。

 

  我用力捏住自己的脸颊,同时叫了一声。

 

  「啊!好痛!」



12 May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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